“足够有分量的干部,只有你会这么无聊,会花时间是针对一个背景清白的柔弱女子。”
“先不说,谁是背景清白,谁又是柔弱女子,什么叫做只有我会这么无聊?我事情也很多的。”
“比如?这次的活,又交给了琴酒?”
取到酒之后,贝尔摩德自己倒上一杯后,问道。
她说的是佐藤家的事情。
白兰地可是个忠诚的人,他事无大小不管轻重,该汇报就要汇报,佐藤敬吾之死牵扯出来的佐藤正彦,自然也都是上报到了boss那里。
“什么叫做又交给了琴酒……boss的命令是让我自行决定怎么解决他们,而我想出来的最佳办法,就是让琴酒出手,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贝尔摩德女士又有什么高见呢?”
“啧。”
面对白兰地堪称无耻的行径,贝尔摩德咋舌一声,不做言语。
就像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无法让一个真正的无耻之徒有廉耻之心。
“好吧,好吧。”
最后,还是浅仓真选择了妥协——
“我会在宫野明美面前,扮演好一个压榨小山直美的黑心老板形象的……”
说这话时,他看了看酒吧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