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真盘坐在她的面前,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那么你是忠于组织,还是忠于朗姆呢?”
这个问题,库拉索一愣,这有什么意义吗?她忠于朗姆,不就是忠于组织吗?
这么想着,她并没有急着回答,她总感觉里面还有其他的含义,白兰地不像是会问无意义问题的人。
会有这种看法,属实是库拉索对白兰地的作风不够了解。
她是从朗姆那里听到的白兰地有多么阴险,多么狡诈。毕竟是栽在了后者手中,要是把白兰地说得很随性,岂不是显得自己无能?
在思忖一阵后,她肯定说道:“我当然忠诚于组织!”
这个回答,无论是谁来问都不会错,要是其他干部站在面前,估计就得给她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了。
“是吗,忠诚组织是吗?”
浅仓真又自言自语地确认了一遍,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么,那位先生的命令和朗姆的命令,你会优先去执行前者吧?”
那位先生,是部分干部对boss的尊称。
“”这时候,库拉索感觉哪里不对,但道理好像确实如此,在组织里对于每个干部而言,无论分属哪个阵营,boss的命令都是最优先级的。
“是的。”
“那么,我,白兰地,在组织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那位先生委任我作为组织的总负责人,我执行的便是那位先生的意志。”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朗姆,是不是也算是我的部下呢?”
浅仓真所说并非虚假,作为组织的二把手,他在等级层面上,的确要比朗姆琴酒要高上一级,但具体实行起来的时候,出于分权制衡的考虑,琴酒等人也有节制他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