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那么站在琴酒和白兰地面前,他总有种是在给上级汇报工作的感觉。
他们既然差不多是同等地位的人物,那么即使现在对方有着能把自己按着暴打的能力,也该平等地对话。
此刻,尽管现在这个场面颇有违和。
三个一言能调动成千上万人的犯罪集团干部,会面场地却着实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两个坐在椅子上的还好说,朗姆的样子就和坐在马路边阻车桩上的三流混混差不多。
“要谈什么?”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会关注这种无关紧要事情的性格,朗姆坐在以后更是直接问道。
琴酒并非能耐住性子和他人讲道理的那种人,人狠话不多是他最贴切的写照。
于是这谈一谈的事情,即便琴酒在场,主导话语权的也还是白兰地。
“还能谈什么,当然是……”
浅仓真把喝完的弹珠汽水剩下的玻璃瓶往喷泉池水中一丢。
“咕冬”一声,池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朗姆冷静地坐在石垒上,感受着落在自己背上,带来阵阵湿润凉意的水花,眼神变得凶恶起来。
“你这真的是想和我谈一谈吗?”他表情阴沉。
“呀,谈当然是得谈的。”
浅仓真从躺椅上站起来,踱步走到朗姆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比自己大了一轮的元老。
“但是,在谈之前,你是不是该为你之前做的事情致歉呢?”
“我,宽宏大量,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