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眼前人这句义愤填膺的话,安室透清楚对方不可能是在说自己,但他依旧有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这种出发点并没有什么错误吧,看他能不能胜任,最终还是得看他的态度和能力。”
他尝试着为让他有些共情的白鸟解释,谁让他选择成为警察的原因,和白鸟没有多少区别。
“但是,这种出发点的话,如果那个暗恋的对象让他徇私枉法,他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我觉得,还是会选择坚守职责的吧?”安室透回答道。
如果当初引导他走向正道的人落入黑暗,那么他一定会像那人当时所做的那样,将其从黑暗的池沼中带回。
清本正隆上下打量安室透,眼神微妙起来:“这个语气,你好像感同身受啊?”
“咳咳。”
在同事面前差点暴露的安室透咳嗽两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浅仓真把答应白鸟任三郎的事情记了这么久,而且还想办法完成了,这应该能证明在他加入组织以后,本质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吧?”
浅仓真的本质——
清本正隆表面看上去是在思索安室透这句话的合理性,实则却在回想当时他被白兰地招揽时,出于不希望纯粹成为一个违法者的想法,对浅仓真的过去进行的调查。
在那时候,白兰地的权势还没有现在这么强盛,对政界、警界的渗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