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力非常出众,脑海中有关昏迷前的画面迅速从繁杂的记忆中浮现。
只不过出现在他记忆中的,并不是上厕所时被打晕的场景,而是他忍着后脑勺的疼痛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像是精神病院捆绑发狂病人一般被束缚在床上,身旁一左一右,各有一个穿着打扮和手术医生没什么区别的怪人正盯着他。
见他醒来,便是一针镇定剂下去,让他重新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是什么地方。”
他双手支撑着从地上坐起,有些吃力地环顾周遭的环境,放眼望去,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对面那块镜面的墙壁,里面清晰倒映着这个房间的模样。
纯白床垫,纯白的桌椅,以及羽田秀吉身上那身纯白的实验服。
除此之外,房间中唯一的异色,就是羽田秀吉身上那作为人类的色彩。
他正想行动,浑身的无力感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将脑海中的动作变为现实,腹中的饥饿感正向羽田秀吉传达着信号,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如今剩余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做出探索周围的举动。
镜面的另一边,交代完注意事项的浅仓真视线一瞥,看到囚牢中发生的状况。
“他醒了,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宫野志保按压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刚才接受了白兰地灌输的一大堆或有意义或无意义的要求,算是感受到了职场遇到坑爹领导的压力与无奈。
“那就好。”浅仓真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