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苹果了。”
贝尔摩德把苹果用托盘拖着,站在沙发靠背后,贴在浅仓真的身边将托盘推到茶几上,然后当她回身站起时——
“你能解释一下吗?”
浅仓真感觉到,冰冷的枪口正顶着他的后脑,比枪口更冷的,则是贝尔摩德的语气。
“解释什么?”
浅仓真拿起一个苹果,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很脆,汁水很足。
“这个易容,应该不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吧?”
在看到门外的陌生人,结合他自称白兰地的事情,贝尔摩德很容易就推断出了白兰地掌握了易容这一门技术。
然后在刚才借着递果盘的功夫,她凑近确认了白兰地这门易容的技术和她如出一辙,很明显是师出同门。
“当然是和你一样向别人请教的,这么说起来,我应该叫一声师姐好?”浅仓真耸耸肩,无所谓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贝尔摩德的关注点在另外的地方,这两年,白兰地对她易容能力的高强度压榨,甚至还有半夜来找她易容的行为。
她的老师黑羽盗一死了好些年了,浅仓真学会相关的技巧只可能在那以前,也就是说,这些年,他肯定会易容。
自己会还来压榨老娘?
“之前你不是不愿意教我来着嘛,我就自己找了个老师,具体的时间,应该是”
浅仓真将自己学会易容的时间说了出来,这个时间,当然是在黑羽盗一的官方死亡时间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