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前些年有个追杀我的家伙,就喜欢这么多此一举。”安室透摩挲着照片上的人脸,脑中回忆着早已经倒背如流的背景设定,眼睛里适时流露出疑惑的目光,说道。
“你说的那家伙”多此一举就像个揭不掉的标签,赤井秀一听见这个词,眼前就仿佛浮现某人的身影,“不会是白兰地吧?”
“是他。”安室透摸着照片感怀一阵,将其翻转扣在桌上,“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假扮成我的儿子,那家伙的性格,在见到我那一刻,多半会想尽办法让我相信我是他儿子吧。”
嗯听着这个描述,赤井秀一似乎能想象那个场景,他从服务员那里接过咖啡,将其中一杯递到安室透面前:“那后来呢?”
“后来。”
安室透看了眼那杯咖啡,笑了一下没有端起来喝,“后来我死在一场白兰地制造的意外里了。”
假死脱身,赤井秀一明白这话的意思,随即他想通了为什么组织的人敢于假扮赤井务武来引蛇出洞了——毕竟在他们眼里,赤井务武本人已经死在了白兰地手里。
这一点,无疑是眼前这人就是真身的又一有力左证。
赤井秀一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放下了,他端起咖啡,品尝一口,正盘算该怎么把世良真纯的事情说出口,就听见对面说道。
“你可别太放松警惕了,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到这里,安室透停顿一下,举起左手张开比了个“五”的手势,“不过五十五十。”
“你这么轻易地相信了我,我可信不过你。”坐拥白兰地提供的详细情报,他可以高一个维度碾压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