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整,司扶倾准时出来。
郁夕珩见她额头上满是汗,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这是怎么了?”
“李老师拉着我打完羽毛球打乒乓球。”司扶倾眨了眨眼,“说是过阵子洲体育队有活动,让我去和他们打内战,先让我试试手。”
“哦?”郁夕珩拉着她上车,“又打坏了几个球拍?”
“我怎么可能打坏球拍呢?”司扶倾瞅了他一眼,“我很温柔的。”
郁夕珩低笑了一声:“是,姑娘很温柔。”
“李老师说队内打比赛有奖金拿。”司扶倾握拳,狐狸眼亮亮的,“我要努力挣钱。”
“嗯。”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包养我。”
小白立刻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怎么回事?
不是该和狗主人一起养它吗?
怎么还抢它的地位?
司扶倾撇过头:“你那么贵,我可养不起。”
他支着头,微笑着看她:“免费送姑娘了。”
司扶倾揪着小白的耳朵:“那我考虑考虑。”
沉影选择封心锁爱,专心致志开车。
在经过第二个路口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边横穿过来,挡在了车前。
“刺啦——”
车猛地停下。
郁夕珩的抬手护住女孩的头。
沉影打开车门跳下去,冷冷地看着郁曜:“你想干什么?”
郁曜咬了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九叔!”
“九哥没空。”沉影淡淡地说,“郁曜先生还是回去吧。”
郁曜急了:“九叔,人命关天!”
沉影还没开口,郁夕珩降下车窗:“说。”
“九叔!”看见郁夕珩,郁曜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神情焦急,“九叔,出事了,爷爷想要大伯的命,只、只有你能救大伯了!”
郁夕珩眼神倏地一沉。
沉影的神色一变,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脱口:“九哥,祁山先生的确还在国内,没有查到他的出入境记录。”
“我,我看到爷爷找了一个阴阳天师,说是自由洲来的。”郁曜语无伦次,将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九叔,我真的不知道爷爷他竟然会狠心冷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