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挽澜、鹿清柠、玉回雪的仇。

这一件一件，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她不介意她的双手被鲜血浸染，只要她能够报仇。

曾经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信念就是报仇，现在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她，她不能倒下。

“咳咳……”孟玄澈还能笑出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师妹，我不想杀你，也不想动永恒四人组，可谁让只有杀了你们，才能够让永恒大陆和地球融合呢？”

“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除了玉回雪，夜挽澜和鹿清柠都是在深渊模式下死的，她们的灵魂和身体都在瞬间被混乱的法则之力吞噬，没有受到什么痛苦。”

司扶倾的眼神骤变。

她忽然回想起月见曾经给她说孟玄澈时常去往玉家。

如果她早点有所惊觉，或许是不是就不会……

司扶倾的眉目冰凉，没有再言语，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啊——！”

孟玄澈只感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震碎了。

灵魂的每一处都仿佛在烈火上炙烤一般，烧灼的疼，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小师妹，你杀了我！”孟玄澈面色惨白，灵魂也透明了几分，他嘶声叫着，“你杀了我好不好？快杀了我！”

这样的折磨，不如让他直接死去。

“杀你？”司扶倾竟是微微地笑了起来，“不，我不会这么快杀你，我要让你的灵魂一点一点被侵蚀，让你不得好死！”

“嘭嘭！”

细碎的爆响声在孟玄澈的灵魂里炸开，他的眼前一黑，恨不得昏死过去。

可他现在只有灵魂，感官十分的清晰，也做不到昏迷。

好狠！

孟玄澈终于后悔了，他牙齿发抖，惨叫着求饶：“小师妹，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司扶倾充耳不闻。

她的手又是一挥，直接将孟玄澈的灵魂收拢在掌中，随后塞到了秘制玉瓶里。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