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最开始也惊诧万分，想要把她赶出去，可并没有成功。

她又用几百年的时间，成功地把羽涅的所有意识全部吞噬了。

“上次我遇到了那个玉璃，当时正面临吞噬羽涅最后一抹意识的时候，十分关键。”玉回雪声音淡淡，“还好她是个废物，没发现这件事。”

玉璃原本是死亡女神留下来对付司扶倾的一枚棋子，她吞噬了死亡女神的意识，自然也拥有了其记忆。

于是她将计就计，又将玉璃救了下来送回自由洲，冷眼旁观孟玄澈和玉璃相互残杀。

“那……”司扶倾的手颤了颤，“柠姐呢？”

玉回雪沉默了下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司扶倾眼神冰凉：“我知道了。”

“嗡嗡！”

空间震颤，本源气运也在这一刻回收完毕。

司扶倾握了握手指，缓缓起身：“姓玉的，你在这里休息，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她又回头，对姬淳渊说：“淳渊前辈，烦请你照顾好她了！”

姬淳渊上前，敛了敛眸，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他推演出“四”和“九”这两个数字，也不能确定这两个数字到底指的是什么，因为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和不确定性。

如今看来，“四”指的是永恒四人组，缺一不可。

“九”除了指司扶倾为九天女神后裔和郁夕珩为九五之尊帝王之外，也代表了数之极。

数之极，登峰造极。

和尚睁大了双眼：“师傅，我们的变数从来不止一个啊！”

然而，正如云胥所说，司扶倾的气运从他体内剥离之后，他对郁夕珩动起手来反而没有那么束手束脚了。

“哈哈哈哈！”云胥在风中狂笑出声，“无间啊无间，你死在我手上，你儿子也要死！本座今天就去送他和你团聚！”

“怎么回事？”扶桑睁大了双眼，“气运已经回归，但倾倾却并没有成神！”

“还缺了一部分力量。”长嬴眉头紧紧拧起，“他们二人现在只能和云胥打成平手，无法封印他甚至杀死他。”

“原来没有成神哦。”云胥诡异一笑，“你没有成神，就不是我对手，还是滚出去吧！”

“嘭！”

“咔嚓！”

“倾倾！”

郁夕珩的眼神微微一变，立刻飞身掠下。

“我没事。”司扶倾已经自己站了起来，她擦去了唇角的鲜血，“九哥，不必管我，杀了他，不计一切代价！”

她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的人，她不能退。

司扶倾调息了几秒，便又要立刻上前。

“九九。”在这时，白瑾瑜忽然叫住了她，“九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司扶倾并没有回头：“什么事？”

她的脚步却是一顿，因为她发现有力量牵引着她，让她无法前进。

身后，白瑾瑜慢慢地走了过来：“因为我想起来啦，我当时会失去力量，是因为你在养魂，灵魂沉睡了三年。”

司扶倾一怔。

她是在死后的三年才苏醒了过来。

按照姬淳渊的说法，被分开的灵魂合二为一，也需要一段的时间。

“因为我和九九所拥有的力量也是同根同源的呢，我按着心中的路走，就找到你啦。”白瑾瑜轻轻地说，“九九，你的力量并不完善，因为有一部分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