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赵佳琪胆再大了一次,要求与皇上单独聊几句,要求皇上屏退他人。
皇甫锦涛扫了眼王占林,就见他领着御书房内的太监以及宫女离开,彼时,屋内就剩下两人。
“皇上,相公走的时候曾揣测,宫中或者京城之中有宗胜国细作,不然不会连丢失几城都不知晓,相公走后,臣妇想了几日,大胆的猜想了一翻,细作很有可能藏在饲养信鸽这些人里,最起码也能接触到这信鸽的人,或者是往上传递信鸽消息的人。”
从边关发出的信鸽定然不会一只两只,就算是前些只都死了,那后面的鸽子呢?
总不能派人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眨眼的盯着吧,难道就不会有漏网之鱼?
所以,赵佳琪大胆的猜测了一翻,信鸽至少回来过一两只,可皇上没接到信息,那就是有人故意换了,或者隐藏了起来,并没有往上送
信。
她说完,福了福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独留下皇甫锦涛在御书房内沉思。
第二天,一大早,赵佳琪带着一千两的银票,在萧策亲自带领下上路。
走的时候,把家里所有的银票都留给了娘,只是告诉她回镇子上去看看,并未说去找范泽浩。
在大家恋恋不舍的目光下,马车渐行渐远。
一路朝北而下,马车狂奔了几日,就瞧见路上多了一些流民,稍微打探一下,就知晓是从战区过来的难民。
大多数都是投靠其他的州府、县城或是镇子上的亲戚,这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才会如此。
若不然谁会背井离乡!
为了赶路,当夜错过了客栈,他们只能栖身在路边的土地庙,小小的庙宇,委实住了不少赶路的人。
别说躺,就是坐,也刚刚够他们这五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