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她笑嘻嘻的,眼神都闪着光,就像是偷吃腥的猫一样。
赵佳琪像她竖起了大拇指,说的都在点上,只是还不准确:“从这些人来到王府,你所花费的银子要一笔一笔的记清楚,等最后再算成本!”
“明白,我的老管家徐嬷嬷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娉婷朝着她挑眉,微微的咬着牙阴恻恻的道。
看她说话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她在公报私仇,可怜了这个徐嬷嬷了。
十月底,天气彻底的冷了来,范泽浩和方将军忙着军营上的事物,一连四五天都没回来。
据说这次送来的冬衣,棉袄里的棉花少不说,就连棉裤里面的棉花都是掺和了草的。
为这个事情,范泽浩可是发了很大的脾气,把萧策这个监军又骂了一通,后者无奈
,只好写了奏折,跟皇上哭诉去了。
前脚皇上批准了抄家的银子可用,后脚就收到了萧策哭诉的奏折,一看之下,可是相当的气愤,这分明是不把云国的将士生命当儿戏。
可将士不止北边的边关有,东面也有,西面均有,可就是没有发生像范泽浩这样的事情。
皇甫锦涛揉着犯疼的额头,这户部尚书廖正一看就是记恨对范泽浩,于是他把户部尚书一通骂,心中平息了不少,又开始彻查这次承接将士棉袄的制作作坊。
他可不想再从不国库出银子去做棉袄,问题出在谁的身上,谁就去负责,不然提头来见。
彼此的范泽浩可是等不了,在重新做给将士做棉袄,做好运来又要半个月,到那时候,冬天都过去大半了。
“愁也没用,暂时让将士穿那些送来的棉袄,能扛一阵子,咱们组织人手,这封地上会针线活的妇人不少,做一件给十文,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去做,做一批送一批先让将士们穿,不能让他们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