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村子里设立私塾,私塾的师傅各个村长想办法去找,考过童生的可以去镇子上的学院上课,以此类推。”
“至于村子里教学的师傅束脩,村子里出一半,剩下一半找当地的富户募捐,书院的牌匾可以用募捐者的名字,只要为国家做过贡献的,出了力了,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她可谓是把这方面全面的开放了,只要能给孩子们上学识字的机会,学院叫谁的名字都无所谓。
他们只有使用权,可没有决策权,也是所谓的名誉院长。
大臣们听到皇后居然这么搞,那乡绅富户,不得抢破头的去争募捐。
万一在自己募捐的私塾里出了个秀才状元的,这一说出去是哪个学院的人,他们面子上还不得有光!
范泽浩站在殿后,听着媳妇下达这个命令,真心为媳妇魄力鼓掌叫好。
能想出这办法,还不动用国库,就能把此事办成,这怕是费了媳妇不少脑筋,晚上可得给媳妇补补不可。
下朝,看到相公全须全尾的站在那笑看自己,赵佳琪憋屈了这半年的眼泪哗的下夺眶而出。
“你这个破皇帝还给你,一天天的没个清闲的事情,每天搅脑筋的跟他们斗智斗勇,饭我都吃不下,呜呜呜”
赵佳琪是硬顶下了这大半年的事情,每天真的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都晚,一天天的奏折不知道哪里来的。
不是今天那家招猫逗狗了,哭着喊着让她做主,要不就是这家鸡毛蒜皮的撕逼吵架。
委屈的趴在范泽浩怀里哭的那个惨,都把他衣襟哭的湿透了,他心疼的拍着媳妇后背,任凭她发泄心中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