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贤:“那他怎么会跟定北辽有关系呢?”
赵佳琪:
“所以才让你们查,不查查我怎么知晓答案。”
一个两个的,平日看着脑子很灵活,怎的上了岁数这脑瓜子也跟着不转了。
才三十岁就这样了,到了四十岁还能记得清楚他们自己是谁了么?
扔下话,她走了。
兄弟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到头脑。
“贤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皇甫贤瞥了他一眼,跟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要是知道还用问大嫂?”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居然还惹了一身骚,他简直像极了大冤种。
皇甫贤虽然纳闷大嫂问阎罗的事情,可脚下却没停,拽着皇甫旭出了王府。
没多久内城上空略过一只雄鹰,展翅高飞,不多时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此时,阎罗居住的院子,赵佳琪从里到外的仔细查看,居然没有一丁点破绽。
一个男人的屋子,干净的程度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赵佳琪给了阎罗一个两个字的评价。
洁癖。
要说这个人洁癖就算了,就连摆放的东西都十分的讲究,衣服永远是叠放整齐,水杯倒扣在茶盘上,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摆设,花瓶、摆件一个没有。
这样自律的人,实在难以想象他是个好人。
不是她偏见,而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甚至干净的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