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就写到这,莱恩纳将其折叠收起,接着拿起了另一封。
看了一会儿,莱恩纳就皱起了眉头,信上无一不是在称赞他的学识,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莱恩纳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学生,有多少本事他是明白的,信上的很多赞美,简直是为了吹而吹。
翻开其他信件,莱恩纳粗略得过了一遍,几乎都在做无意义的称赞。
将有实质内容的信挑了出来,居然就只有三张。
“这么会舔啊”莱恩纳不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也没闻出什么特别的男人味。
“莱恩纳先生,听从你的建议,我们已经完成了旅行,在返回马洛尔后,本应第一时间拜访你。可是我的学院,突然传来学生大规模染病的消息,院方立刻通知我为那些学生讲话,以达成安抚人心的目的。”
“我的讲话与学院的封锁是同步进行的,他们甚至没调查未染病的人,就将所有人强行关在了学校,为了出去,我试着寻求父亲的帮助,可他只回了一句简单的“好好待着,照顾好自己。””
“莱恩纳先生,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离开学院的。到那时,再和你分享旅行的见闻。”
信中的线索为如下几点。
第一,莱恩纳曾建议纳尔德出去旅行,而且从“我们”可以看出,不止他一个人。
这么做的动机,莱恩纳照样想不起来。
第二,由于病虫的扩散,写这封信前,纳尔德被关在了学院,即便是他爹舒尔议员,也没有办法将他放出来,可见官方对于病虫的重视程度。
第三,自己与纳尔德的关系,可能会比想象中的要更近些。
莱恩纳一般不会给关系差的人建议,旅行这种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活动,也不像他会提供的。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