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山二人来到了凉亭中。
他向钟离若水拱了拱手,视线却落在了李辰安的脸上,片刻,微微一笑,“我是齐知山,齐知雪的哥哥。我觉得我弟弟输给你……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李辰安嘴角一翘,伸手一引:“齐兄请坐。”
“多谢!”
众人落坐,钟离若水给他们斟了一杯凉茶,狡黠的看了看钟离若雨,忽然问了一句:“就是那一场雨?”
这话齐知山听得一愣,钟离若雨却含羞点了点头,抬眼瞅了齐知山一眼,“我们、我们说好了,往后、往后以理服人。”
钟离若雨顿时有些同情齐知山,因为钟离若雨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以理服人!
她只知道以武力服人!
而齐知山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这小妮子装着一副柔弱含羞的模样,一旦成亲,恐怕就会原形毕露!
齐知山不知道呀!
他也脉脉含情的看了看钟离若雨,一番郎情妾意的模样。
而后才又看向了李辰安,“今儿个来花溪别院有些唐突,是我请若雨带我来的。”
“李兄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不管是花老大人带入京都的那些诗词,还是我那弟弟回来时候说起的你的故事。”
“但真正令我震撼的还是李兄在京都南门时候说的那番话!”
“我以为李兄有如此大才,就更应洁身自好,当不与鱼龙会的那些人同流合污才好!”
他俯过身子,语重心长又道:“李兄可知,花老大人将你的那些话亲笔题写于太学院大门的石碑之上!”
“你,而今已是咱宁国学子心中的楷模!”
“既为楷模,当作表率才好。”
李辰安倒是没料到齐知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别说,这番话情真意切,也确实发自肺腑的为他好。
于是他笑道:“齐兄所言不差,所以……今儿个我已退出了鱼龙会,却得罪了鱼龙会。”
齐知山顿时大喜,他一巴掌拍在了钟离若雨的大腿上,“好!”
“得罪了鱼龙会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