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但打仗这个玩意儿,讲求的是一个结果,而不是战斗的过程。
这在宇文谷看来,这位宁国的摄政王似乎和儒雅无关。
他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
这时候他想要写一首诗留给皇兄,却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皇兄一定会为我报仇!”
“他会带着大荒国的精锐骑兵,踏平宁国,砍了你的脑袋!”
“所以,你不如给我一刀,不然我会亲眼看着你痛苦的死去!”
“哦……”
李辰安又笑了起来。
“你还有点用处,比如……”
李辰安的笑意忽的一敛,他的左手从靴筒中取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他一匕首就插在了宇文谷的大腿上!
宇文谷吃痛,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却发现李辰安放下了匕首,提起了手中的那支毛笔。
“我向来不会宽恕敌人!”
他将毛笔伸了过去,堵在了宇文谷大腿的伤口上!
他以宇文谷的血为墨!
“尤其是想要对我的女人不利之人……他们都得死!”
他落笔于纸上,笔走龙蛇,写下了一首诗:
《从军行》!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想了想,他又写了一句:
“宇文峰,洗干净了等我来!”
落款:李辰安!
将这张纸放在了桌上,取了那方砚台压在了纸上。
李辰安负手而立,踏步向营帐外走去。
“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