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于形!”
“此乃真大度!”
“宁国之幸!”
“百姓之福!”
“盛世……可期!”
郭宣也望着李辰安的背影。
他听见了陈丁卯的这赞美之言,过了片刻忽的低声问了一句:
“陈公,您说……刚才那小半个时辰,摄政王抱着那姑娘去了马车里……这事是不是有些荒唐?”
陈丁卯咧嘴一笑,“在老夫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荒唐。”
“走吧,咱们回城。”
说着这话,陈丁卯转身而行。
郭宣和刘瑞跟在了他的身边,便听他又说道:
“谁还没有个年少的时候?”
“年少时候不如此疯狂,莫非要等到老了……像老夫这把年纪,可就只能望……”
陈丁卯摆了摆手一声叹息,没有说完那一句,而是又道:
“这便说明摄政王是性情中人。”
“他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杀而心生愤怒,更没有因为此事而迁怒到我们这些人……这便是我们的大幸!”
“他能够在这时候做这种事……这便是心宽。”
“心宽者才会不拘泥于小节,无惧于生死,始终心有暖阳,始终……博爱!”
“这样的人若是成为了宁国的皇帝,他之心宽方能容纳天下百姓!”
“他之博爱,方能让天下百姓沐浴圣恩!”
郭宣哑然,不知道那事儿怎会扯到博爱这个词上面去。
他心想若是换一个人……在陈公的嘴里恐怕就不是这样的了,仅仅是因为干出那事的是摄政王罢了!
陈丁卯一行走出了人群,恰好遇见前来的谢同举。
他又回头望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依旧在。
却已看不见摄政王的影子。
谢同举也踮着脚望了望,问了一句:“陈公,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