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参谋慌乱地说:“谢谢司令员同志,我不抽烟。”
“别客气了,我看到你在窗口抽烟,还被参谋长批评了。”索科夫再次把烟盒伸到了对方的面前说道:“来吧,抽一支!参谋长刚刚的态度不好,我代表他向你道歉。”
“参谋同志,”西多林听索科夫这么说,也呵呵地笑着说:“刚刚是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既然是司令员同志请你抽烟,你拿着就是了,他可不是随便请人抽烟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参谋不敢再推迟,连忙从索科夫手里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不过他并没有点燃,而是直接夹在了耳朵上,还陪着笑脸说道:“司令员同志,我待会儿抽。”索科夫重新回到了桌边,对西多林和卢涅夫说道:“我刚刚说的相距一两百米,放一个火箭炮的发射筒,你们觉得这个间隔距离是近了,还是远了?”
“我觉得有点近。”西多林说:“如果在同一地区发射了太多的火箭弹,恐怕会驱散大面积的烟雾,从而给德国人看清楚我军的可能。所以我觉得间隔距离是近了还是远了,间隔距离应该保持在三百到四百米。”
“好吧,那么火箭筒发射管的距离,就设定在三百五十米。”索科夫对西多林说道:“要事先测好发射地点到德军的阵地之间的大致距离,做到准确发射。”刚讨论完公事,阿西亚和科什金就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科什金抬手向索科夫敬礼:“司令员同志,我已经把阿西亚军医安全护送回来了!”
“谢谢您,大尉同志。”索科夫冲科什金点点头,感激地说:“来回奔波,你一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等科什金离开后,索科夫给阿西亚倒了一杯热茶,柔声说道:“阿西亚,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来回跑了这么长的时间。”
“没事,米沙。”阿西亚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说道:“雅沙本来就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知道他出事的消息,就算你不派我过去探视,我也会想办法过去的。”
“说说吧,雅沙的伤势究竟怎么样。”索科夫问道:“真的没事儿吗?”
“嗯,”阿西亚点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看了医生的所有检查报告,完全可以排除受内伤的可能,充其量只是在遭到炮击时,受到了轻微的震荡伤。没有多大的问题,只要修养两天就好了。”
“那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呢?”卢涅夫问道:“他的伤势如何?”
“我当时为了找雅沙时,曾经无意间闯进了手术室。”阿西亚说道:“从手术室里的情况看,手术过程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虽然我不清楚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的伤势到底如何,但总的来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听阿西亚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这番话,索科夫的心里开始琢磨起来:在真实的历史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会在两天后因为伤重不治而去世,但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出现,导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