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雅科夫离开后,索科夫随手关上了房门,对卢金说道:“副司令员同志,对今天的军事会议,你有什么看法?”
“这仗不好打。”卢金皱着眉头说:“大兴安岭的山脉挡在了我们前方,而上级还将远东唯一的一个坦克集团军配属给我们方面军,这么多的坦克如何翻越山脉,就是一个难题。要知道,穿越山脉的那些道路上,肯定部署有关东军的重兵,假如我们的坦克要强行从这些地段通过,恐怕会付出不小的伤亡。”
索科夫努力地回想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电影,隐约记得苏军的装甲部队在通过大兴安岭山脉时,是在陡峭的山坡上通过绞盘把坦克吊上去。吊坦克上山的过程中,驾驶员会坐在里面控制坦克的方向。虽然整个吊装过程小心又小心,但依旧有不少的坦克滚落悬崖,造成车毁人亡。
“副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对卢金说道:“我觉得,我们的坦克完全可以不从这些道路通过,而是直接翻越大兴安岭山脉,就能减少坦克部队的损失。”
“直接翻越大兴安岭山脉?”卢金听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米沙,我想你可能没有搞清楚,大兴安岭山坡是什么样的,人登山都很吃力,我们的坦克怎么能开得上去?”
索科夫在桌边坐下,拿出纸笔给卢金画简图,同时进行讲解:“副司令员同志,你瞧,我们可以在山顶设置绞盘,用两根钢缆绑在坦克的左右,驾驶员驾驶坦克往山上开,借助钢缆的力量驶上陡峭的山坡,从而完成翻越高山的行动。”
但卢金听后却摆着手说:“米沙,你的这种办法太冒险了。你有没有想过,一辆坦克有多重?几十吨重的坦克,要在两根钢缆的牵引下,驶上陡峭的山坡,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一旦钢缆断裂,我们的坦克就会滚落到悬崖下,造成车毁人亡的惨剧。”
两人正在研究坦克爬山的问题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雅科夫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说道:“米沙,副司令员同志,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会回来,特意过来给你们说一声,免得你们担心。”
“怎么,佳人有约?”索科夫听后调侃地问:“是看电影呢,还是去吃饭?不过你别忘了前几天的教训,带上了两名战士一起行动,就算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们也能把你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不用,不用。”雅科夫摆着手说:“我要去军医院看一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用让战士跟着我。”
“去医院看一个人?”索科夫的眉毛往上一扬,试探地问:“是谁啊?”
“还能是谁。”雅科夫笑呵呵地说:“我们去郊外国际旅营地的途中,我不是告诉你们,说我在进入司令部大楼之前,看到了一个人有点像我原来的上级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吗?他如今就在军医院里,我要过去瞧瞧他。”….
索科夫不禁皱起了眉头:“雅沙,是谁告诉你,说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在军医院里?”
“还能是谁,当然是索尼娅啊。”
“索尼娅告诉你的?”卢金表情严肃地问:“参谋长同志,我记得你曾经告诉我,说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佩戴的是中将军衔,恐怕也用了其它的化名。那索尼娅是怎么知道,你曾经是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的部下啊?”
索科夫听卢金这么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问:“对啊,雅沙,她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