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问:“将军同志,您要的东西,是送到这里吗?”
“是的,当时是送到这里。”说完把身子一侧,给后面来的人让开路。
索科夫看到一个端着托盘的战士从外面走了进来,盘子里装着切成片的香肠,以及切片后又抹了沙拉酱的萨洛,还有一盘饼干。
“将军同志,”端着托盘的战士继续问雅科夫:“东西摆在什么地方?”
雅科夫朝屋子中间的桌子一指,说道:“就摆在了桌子上。”
战士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放在桌子上之后,态度恭谨地对雅科夫说:“将军同志,您吃完之后,就把盘子放在这里,我待会儿会过来收的。”说完,便后退着走出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见战士离开,索科夫笑着摇摇头说道:“雅沙,看来你肩上的将军牌子还是挺有效果的。这名战士从进门开始,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在他的眼里,我似乎是一个透明人。”
“别吃醋嘛,米沙。”雅科夫一边招呼索科夫坐下,一边对他说:“你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看清楚别人是真的尊重你,还是尊重你肩膀上的军衔。”
“这还用说么。”索科夫苦笑着说道:“别人的眼里能看到的是军衔,而不是我这个人。真是没想到,在哈巴罗夫斯克时,索尼娅和她的那帮姐妹,就像众星捧月一样把你围在中间。没想到如今到了我自己的地盘,大家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人把我这个小少校放在眼里。”
雅科夫给索科夫面前的杯子倒满了伏特加,好奇地问:“米沙,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在什么地方受了委屈不成?”
反正这里没有外人,索科夫和雅科夫也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他便把在通讯室里的经历,向雅科夫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雅科夫听后顿时怒了:“这个女少尉简直太过分了,居然对你这个集团军司令员如此无礼。我立即联系戈罗霍夫,让他处置这位女少尉,把她送到前沿去检修线路。”
“算了算了。”索科夫摆摆手,说道:“假如我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就把这位女少尉送到前沿去,恐怕背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呢。不说了,喝酒喝酒。”
雅科夫端起杯子,和索科夫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后,试探地问:“米沙,阿西娅有没有去医院做产检?”
“暂时没有,”索科夫摇着头说:“她毕竟刚怀孕没有多久,此刻去做产检,未免太早了点。还是等孩子两三个月的时候,再去医院检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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