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索科夫虽说来过这里,但毕竟都是几年前,没准各个科室的位置进行了调整,如果自己去找的话,没准会走一些冤枉路,但要是有军医院的护士带路,就能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护士同志,那就麻烦您给我带路了。”
途中,索科夫有些好奇地问护士:“护士同志,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奥罗拉。”护士简短地回答说。
索科夫觉得对方的岁数看起来不大,便继续问道:“不介意我问问你的年纪吧?”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称呼中的“您”换成了相对亲近一些的“你”。
“我今年16岁,将军同志。”
“16岁!”索科夫听到奥罗拉说的年龄,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女儿阿娜当护士时,好像也是16岁。”
“将军同志,”奥罗拉没有接索科夫的话,而是试探地问:“您是去外科诊室看病吗?”
“不是的,奥罗拉。”索科夫摇摇头,回答说:“我去找我的妻子,她是前几个月刚调到这里的,就在外科诊室工作。”
由于军医院近期有较多的人事变动,奥罗拉猜不到索科夫说的妻子是谁,便试探地问:“将军同志,不知您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阿西娅。”索科夫说出阿西娅的名字后,担心带路的奥罗拉不认识,还特意用手在肚子的位置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她如今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受孕了。”
谁知索科夫话刚说完,奥罗拉就停下脚步说道:“原来是她,将军同志。幸好你说得早,否则我们就会白跑一趟了。”
索科夫听奥罗拉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为什么?”
“将军同志,难道你从来没有问过您的妻子,她在医院里的具体工作吗?”奥罗拉反问道。
索科夫摇摇头,有些尴尬地说:“军医院属于军队系统,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要保密的,所以平时在家里,我基本没有问过她在军医院里的工作情况。”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解释,奥罗拉觉得非常理解,军医院是属于军队系统,很多地方都涉及到机密,如果有人向自己打听军医院里的事情,肯定会引起自己的警惕。因此面前阿西娅军医不和自己面前的这位将军,谈论关于军医院里的事情,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将军同志,那就难怪了。”奥罗拉向索科夫解释说:“院里的领导为了照顾阿西娅军医的身体,从上周开始,就不让她继续在外科诊室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