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目的地时,已经是半夜了。好在天上有月亮,才使索科夫他们及时地发现了集中营所在的位置。
索科夫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这座小型集中营,和以往见过的集中营也没有什么区别。整个营地被带刺的双层铁丝网围住,靠近入口处,有一个四五米高的木头岗亭,上面架着机枪,上面来回摆动的探照灯,正扫描战俘营中的木屋,以防有战俘从里面溜出来。
“瓦列里安同志,”索科夫放下望远镜,不解地问:“我不明白,德国人在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修这么一个战俘营,有什么意义?”
“据说这里是德国人专门修来关押军官的地方,”虽说这里距离战俘营还有五六百米之远,但瓦列里安说话时,还是习惯性地压低了嗓子,“我当时被关押在这里时,还曾经见过两名将军。”
“将军,这里关押过将军?”趴在索科夫另外一侧的谢廖沙,听说战俘营里有被俘的将军,顿时激动起来,“米沙,要是我们能从这里救出一名将军,那可就立大功了。”
听到谢廖沙这么说,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这座战俘营里就算有十名将军,也比不上雅科夫一个人重要。他转头吩咐谢廖沙:“谢廖沙,你带两个班的战士,剪断铁丝网进入战俘营,干掉里面的看守,明白吗?”
谢廖沙接到命令后,习惯性地问了一句:“里面有多少看守?”
“只有二十几个。”瓦列里安抢着回答说:“一般天黑之后,除了岗亭和门口的哨兵外,其余的看守都在入口左边的木屋里睡觉。”
得知战俘营里只有二十几名看守,谢廖沙咧嘴笑了笑,自信地对索科夫:“米沙,你放心吧,我会让在这些看守在睡梦中就去见上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