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副师长同志。”索科夫明白自己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便向他们解释说:“我在花名册里看到一个特殊的名字,我打算亲自去看看这个孩子。”
“是谁?”伊万诺夫、阿尼西莫夫和西多林三人同时问道。
“就是她。”索科夫翻开花名册,指着阿达·罗斯科夫斯基娜的名字,对三人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吗?”
西多林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后,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师长同志,您是说这位女卫生员,是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亲戚?”
“不是亲戚。”索科夫摇了摇头,石破天惊地说道:“而是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的女儿。”
“不会吧,”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伊万诺夫表示了质疑:“方面军司令员的同志,怎么会到我们师来当一名普通的卫生员呢?”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阿尼西莫夫谨慎地说:“刚刚在外面时,我和这位叫阿达的小姑娘聊过几句,她说她的父亲就在顿河方面军,从战争爆发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见过父亲。我当时还在说,他的父亲可能已经牺牲了,但她却一口咬定,她的父亲还活得好好的,她能通过特别的途径,了解她的父亲的情况。
当时我还没有在意,如今想起来,她应该是司令员的女儿无疑。她是通过报纸,来了解她父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