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在降低伤亡的情况下,减少部队的伤亡呢?”
面对丘瓦绍夫的虚心请教,索科夫也是不吝赐教:“你不是已经占领了德国人的炮兵阵地么?火炮在德国人手里,对我们是一种威胁。可要是落入我军的手里,就会转化为一种助力。你们在占领德军的炮兵阵地后,完全可以调转炮口,轰击河防阵地里的坚固火力点,掩护对岸的部队渡河,以及配合你的部队夺取河防阵地。”
索科夫的话,顿时让丘瓦绍夫的思路豁然开朗:“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明白了。既然缴获了德国人的装备,就要让它派上用途,用来狠狠地打击敌人。”
“你明白就好。”索科夫望着丘瓦绍夫说:“我对你夺取德军的河岸阵地充满了信心。”
索科夫忽然想起,近卫第98师是有两个海军陆战旅和一个步兵旅组建的,一向都是骁勇善战的水兵多,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丘瓦绍夫同志,如今师里的兵员有多少,其中水兵占比是多少?”
听到索科夫的这个问题,丘瓦绍夫长叹一声,说道:“司令员同志,如今的近卫第98师基本都变成了陆军,原本占据人数优势的水兵,如今只剩下了一个连队。为了保存这点种子,我把他们都编入了我的警卫营。”
“什么,水兵的人数只剩下了一个连?”索科夫得知原本占据总兵力三分之二的水兵,如今只剩下一个连队时,不免大吃一惊:“难道水兵牺牲后,并没有进行相应的补充嘛?”
“集团军里补充的兵员里,的确有不少的水兵,不过都是编入了其它的部队,而我们师补充的都是清一色的陆军,所以师里的水兵人数是越来越少。”
“怎么会这样呢?”索科夫苦笑着说:“要知道,我因负伤被送往莫斯科之前,你们师还基本是齐装满员的状态,其中的水兵依旧占据了大半。没想到,如今只剩下了一个连队。”
“新来的司令员所使用的战术,和您以前惯用的战术差别很大。”丘瓦绍夫苦笑着说:“只要能完成上级的任务,夺取指定的阵地,歼灭坚守阵地的敌人,就算牺牲再大,也是值得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索科夫听后非常生气:“作为一名指挥员,要想打胜仗,就必须懂得用最小的代价,来取得最大的战果。如果不顾部队的伤亡,一味地蛮干,就算勉强取得了胜利,指战员的惨重伤亡,就会令部队丧失战斗力。”
“司令员同志,”丘瓦绍夫虽然不能说现任司令员的坏话,但他还是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虽说你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但集团军内曾经接受过你指挥的指战员们,都依旧怀念你,希望你能重新回去领导我们。”
“这是不可能的,丘瓦绍夫将军。”索科夫虽说心里始终惦记着第27集团军的老部下们,但要让他回去担任司令员,显然是不显示的。一是他和第53集团军指战员的磨合期,刚刚告一段落,部队正开始节节胜利之际,断然没有一走了之的道理。
二是他去了第27集团军,哪由谁来指挥第53集团军呢?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好不容易有所提升,没准因为自己的离开,又会重新沦为末流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