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立刻抬眼看向席勒,眼中有些希冀,似乎是希望席勒能够给他一个标准答案,可席勒却摇了摇头说:“这两种途径各有好坏,但在我看来,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为影响少年时期人格成长的,还是家庭教育的氛围。”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马特有些无奈的说:“我和艾丽卡在生不生这个问题上,都没办法达成统一,更何况是教育呢?”
最后,席勒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劝慰道:“虽然,你们两个暂时没有讨论出结果,但你们千万不要被这种挫败感打败,也更不要觉得讨论不出结果,不如不讨论……”
“实际上,真理总是越辩越明的,你们两个讨论的越多,越能了解对方,也就越能理解对方,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喝酒,不如再去找艾丽卡谈谈……”
马特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也对,我打算把罗伯特的故事讲给她听,要是不能保证一个良好的家庭教育氛围,那还是不生的好,万一孩子以后遇到什么精神打击崩溃了,我们两个会更崩溃的。”
两人聊了几个小时,马特走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席勒把桌子上的残羹收拾了一下,他数了数,不经意间,两人又喝完了几罐啤酒。
席勒发现,他现在有些喜欢啤酒所带来的那种晕眩感了,而他最好的下酒菜,不是刺身或其他什么别的食物,而是坐在他对面,向他倾诉心绪的人,内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
简单收拾了一下,席勒甚至没有打算上床睡觉,他侧倚在沙发上,打算眯到天亮。
可是他刚刚有了些困意,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见“砰砰砰”几声传来,席勒被惊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转身看向窗外。
此时,月明星稀,纽约的天空依旧很平静,只除了突然划过天边的,一抹绿色的身影。
席勒使劲的眯起眼睛,恍惚之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的人,踩在了滑板上,高速滑过天边,手里拿着橙色的炸弹往下扔。
席勒没听见什么惨叫,他努力用仅剩不多的清醒神智判断了一下对面的位置,发现,这个小绿人好像是在往哈德逊河里扔炸弹,人是一个也没炸着,鱼是倒了大霉。
不,等等,那不是小绿人……席勒想,这不是绿魔吗?奥斯本在搞什么鬼?不努力赚钱,怎么又穿上紧身衣发疯?
于是席勒揉了揉眉心,努力清醒了一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斯塔克,然后问:“老奥斯本最近有什么动向吗?他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