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指望蝙蝠侠了。”杰森提高了声调，还不停的往吧台那边瞥边说：“任何用枪的场合都指望不上蝙蝠侠，他枪法烂的要死。”

红头罩和红罗宾对视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蝙蝠侠是不用枪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蝙蝠侠的枪法怎么样，毕竟通常情况下，蝙蝠侠实在是没有什么使用除了真枪之外的枪支的场合。

红罗宾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水枪，炫酷的像是外星人的武器，黄紫配色，深绿弹仓，上面还有一大堆好似能量管道的装饰物。

如果某天蝙蝠侠拿上了这种画风的枪，那就很难说里面射出的到底是水还是欧米伽射线了。

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红罗宾打了个哆嗦，说：“还是别了，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赛琳娜倒是有些好奇了，因为她也没有见过布鲁斯用枪，她靠在吧台上，用手撑着太阳穴问道：“你枪法很烂，真的吗？很难想象你是个哥谭人。”

“也不是很烂。”布鲁斯如实回答：“我可以凭借潜行技巧，靠近十步之内，霰弹枪百发百中。”

“那就是很烂，你打过实弹吗？”

“当然。”

“在靶场？”

“差不多。”

赛琳娜发出了嗤的一声，露出一个非常不礼貌的嘲笑表情，伸手揽过布鲁斯的脖子，使劲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并说：“亲爱的，千万别说你去过靶场，否则你会被每一个哥谭人鄙视的，我的顶楼大明星。”

“你喝醉了？”布鲁斯嘟囔了一句说：“上街开枪杀人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但标靶和人的射击反馈完全不同。”赛琳娜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喉咙里，依旧搂着布鲁斯说：“我没有自己的枪，枪和子弹都很贵，但我偷过别人的枪，还打伤过两个想追我的倒霉蛋，那玩意儿真的很带劲，扣扳机的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大脑要被多巴胺称爆炸了。”

“现在谁是精神变态？”

“可不是因为流血和惨叫，只是因为这东西比冷兵器方便太多了，你偶然从使用匕首和鞭子变成用枪，你会觉得自己简直能枪杀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