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斯塔克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他在焦虑症期间让佩珀怀孕会不会导致什么不良影响,听到斯塔克说“自己的焦虑症”这几个单词,席勒简直想放声大笑,只能说你也有今天。
以往斯塔克是完全不承认自己患了焦虑症的,他永远只会死鸭子嘴硬,说自己没事,或者说这是一些常见的情绪小起伏,而席勒完全是为了骗他的医疗资金才虚张声势,非说他有病。
但是现在涉及到佩珀,斯塔克明显是慌了,但是席勒不明白,既然他们两个没有在备孕,怎么会怀上呢?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斯塔克又吞吞吐吐、啰啰嗦嗦了十几分钟,才说当时他们两个都喝了点酒,具体怎么回事已经记不清了。
而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席勒只能告诉他,他当时喝的那点酒,对于胎儿的影响可能都比焦虑症大。
通过又长达半个小时的询问,席勒才从斯塔克那破碎的逻辑当中还原了当时事发的经过。
当时斯塔克憋着一口气回去,发誓必须要给那帮该死的政客一点教训,虽然和佩珀还没有完全地和好,但专心投入工作中,佩珀当然也说不出什么。
俗话说的好,夫妻没有隔夜仇,但两方都碍于面子不愿意主动和好,这个时候奥巴代亚添了一把火,他拿走了公司大部分的经营权,佩珀又变成了斯塔克的私人助理。
两人回到了最初的那种相处模式,但显然有什么东西不同了,虽然生活的细节是一样的,但却又透露出非比寻常的意味,那些在生活表象之下暗流涌动着的担忧和不确定,此刻却变成了全然的了解和信赖,没人能拒绝这种重温旧梦的感觉。
于是毫不意外的是,激情重新归来了,两人又开始了甜蜜的热恋,斯塔克向来是个浪漫的人,于是在他们纪念日的那天晚上,他准备了一场美妙的烛光晚餐以及美酒。
后来就和斯塔克说的差不多了,他们两个都喝多了,总之就是情不知所起,不知天地为何物,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可能闯祸了。
因为知道有这么一回,佩珀老是疑神疑鬼,基本每天都要去实验室的那个检测仪器里躺一下。
当然她现在子宫里的那个非常小的肿瘤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为了这个肿瘤开发出的仪器此时却派上了用场。
怀孕的极早期医院是很难检查出来的,也就约等于长了个仪器不可见的小肿瘤,但实验室里的这个机器本身就是为了极小肿瘤而开发出来的,所以佩珀差不多是在三天之后就发现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