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哽咽:“什么都别说,安静地陪陪我就好。”
徐洋挡住戴倩:“行,你哭会儿,我帮你挡着,谁也看不到。”
“你看你只是朋友对我都这么好,我们是夫妻,他为什么那么冷漠,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什么?”戴倩开始倾诉。
“离婚?陆景然又不是第一次提了,我以为你免疫了呢。”徐洋给戴倩递去面纸,“随他真说呗,老爷子向着你,只要你不同意,老爷子也不会同意,那你们的婚就离不掉。”
“不是,他让老爷子把陆氏给我,说他不要。”戴倩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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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让老爷子把陆氏给我,说他不要。”戴倩哭得梨花带雨。
“陆景然不要公司?”徐洋震惊。
“不仅不要公司,他陆家的所有东西都不要,今天他又喝醉了酒,回来老爷子训了几句,并威胁他,到年底要是还不改公司就给我,他居然说好。”戴倩生气地说。
“他跟我说想要陆家的家产拿去便是,他离开。”
徐洋惊讶地张大嘴巴,一般不都是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吗,陆景然不要家产?这波操作很骚。
“气话还是真话?”徐洋问。
“真话,这些年陆景然从不过问公司的事,一直混吃等死,根本无心继承家产。”戴倩可以肯定,陆景然并非赌气。
“混吃等死那也得有资本不是么?他什么都不要的话,哪有资本躺平?”徐洋才不信谁会看不上钱,何况还是那么多钱。
“我不信,真要拿走他的一切,他就急了,现在他是觉得老爷子不可能真的这么狠心。”徐洋分析下来,陆景然绝对说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