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屏一摆手,说:“行了,我们来查案,问你什么你好生回答,别的不用说。”
常寡妇见陆锦屏并不吃她这一套,有些悻悻的,低着头答应了一声,但还是不时的将一双凤眼朝着陆锦屏暗送秋波。
陆锦屏道:“刚才我说的,让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你现在说吧。”
陈寡妇嫣然一笑,捋了捋头发,说:“那天,庞岩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以前经常到我这来喝酒,有时候中午一直喝到第二天鸡叫。他酒量非常好,即便是一坛也不会醉。但是那一天,他好像心情不大好,所以闷声不响喝闷酒,喝得很快,一杯接着一杯的,我劝他他也不听。所以,到了将近夜半三更,他就已经差不多喝醉了。那时候,其他的酒客都已经回家去了,就只剩他。我说送他回去他不干,要接着喝。这时候刘老二来了,他说他也正想找个人喝酒,于是我们三个一起,边喝酒边玩色子,只不过差不多都是我跟刘老二家玩,庞岩好像有很多心事,还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不停喝酒。我拿出来的一坛子酒,一大半都被他喝光了。”
陆锦屏看了一眼放在脚的酒坛子,估计有十斤,一个人喝了将近十斤白酒,即便是古代的度数比较低的白酒,那也是够多的。武松景阳冈打虎,连喝十八碗,加起来只怕也没超过十斤。
陆锦屏问:“你说他好像满腹心事,那你有没有问他究竟是什么事情?”
常寡妇摇头说:“我问了他不说,只是闷头喝酒,但是看得出来,他很不开心,我怎么逗他他都只是笑一笑,又不怎么说话,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葫芦卖的什么药。”
“你接着说,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