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和宋田暖带着喻卿安和喻卿蕊走了出去。
喻文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同样很沉重,说:“宁宁醒过来了,这个坎总算是过了。”
两人想到当年一位大师说过的话,宁宁命中会有一场生死攸关的劫难,可是渡过了这次劫难,宁宁不仅余生都会平安喜乐,还会有大作为。
大作为什么的他们没有想过,可是平安喜乐却是他们所求,因为他们的疏忽,导致宁宁从生下来就体弱,他们本就愧对这个女儿,希望她一生能够平安快乐就好。
想到这喻文州又松了口气,他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说:“现在宁宁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我们要相信当年大师的预言。”
当初他年轻气盛,不愿意相信那位大师的预言,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说的一些话却一一成真了,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喻文州一边拉着宋田暖的手向外走一边说:“我们快去给宁宁做些吃的,等会她醒来后一定饿了。”
宋田暖点点头,又拉住了他:“你就别去了,你去地里再挖一些红薯回来,我去给宁宁熬些白米粥。”
家中还有一些从隔壁邻居家借来的仅剩不多的白米,宁宁身体不好,自然是要给她吃的。
地里的红薯正好最近快要成熟了,可以挖一些回来了,他们吃红薯就可以了。
看着身后两个瘦瘦小小的两个孩子,宋田暖的心中就不好受。
他们两个没有本事,连让两个孩子吃饱穿暖都没有办法。
喻文州自然也知道妻子心里在想些什么,说实话他的心里也难受的很,可他们家里每年的收成也确实是不好,交了赋税,剩下的就不够全家人吃一年的了。
幸好他还认识几个字,每年都会给村子里的人写写信,或者是给他们读信,也能赚得一些钱,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够家中的花用。
喻文州嘱咐了两个孩子在家好好看着姐姐,然后就往田里走去了。
宋田暖也擦了擦手,走向厨房准备做饭。
喻卿安很自觉的就跟着进去了,他虽然不大会做饭,但是会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