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喻卿宁沉迷于她将来的赚钱大计中时,舒堇白突然递过来一个玉佩。
那玉佩只是一块简单的白色玉佩,玉的品质很好,但不带任何图案,也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
要说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这只是一块玉佩的一半,那不太齐整的切口彰示着它还存在另一半。
舒堇白的手举着玉佩,在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的玉佩映衬下,显得舒堇白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更为白皙洁净。
喻卿宁的注意力被舒堇白这个动作吸引了过来。
她接过了玉佩,然后灿烂如花的笑脸上凝着疑惑:“这是什么?”
舒堇白:“你不是要去天香楼吗?这是信物,天香楼的掌柜的会认得它的。”
喻卿宁:“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确定天香楼的人还忠于定国公府呢?”
人心都是会变的,何况这十几年天香楼的掌柜都待在这清河镇,他怎么能判断出他的心是否还如从前一般?
舒堇白紧抿着唇,嘴角却微微扬起:“我相信他,父亲曾说过他这十几年间每年都会抽个时间前往中州城述职,没有一年落下。”
喻卿宁不说话了。
她信了。
两人在这屋子里秘密谈论了将近半个时辰。
外面的两只小娃娃喻卿安和喻卿蕊仍旧在院子中,喻卿蕊仍然在乐此不疲的追着小鸭子和小鸡崽跑。
对于她来说,这种长着毛摸起来毛茸茸的动物实在是可爱又有趣。
而喻卿安就更注意自家姐姐的状况了。
他软萌软萌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小嘴紧抿着,时不时的朝舒堇白居住的屋子看过去。
他看着那屋子的眼神,就和看仇人差不多了。
不一会儿,喻卿宁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喻卿安看的出来,姐姐脸上带着笑,很开心。
于是他就更纠结了。
喻卿宁出来,只是因为她忘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