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拱手作揖,淡淡道:“太傅,晚辈一切都好。”
沈鸿儒欣慰的点点头,“那就好啊。”
定国公府总算有一缕血脉留存于世。
景和对他的态度不如以前亲近了,他感受到了,可他并不怪他,反而心里觉得心酸。
喻卿宁坐在他旁边,自然感觉得到舒堇白对他们的冷淡。
然而,这并不是说舒堇白讨厌他们,按照他们的关系看,这位沈太傅应该也是舒堇白的老师,舒堇白自然不会对他们怎样。
喻卿宁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对那座皇城里的人都有怨气甚至是恨意。
坐在她一旁的沈南意不明所以,她凑过来,低声问道:“卿宁,你爹爹到底是谁啊?还有,舒堇白怎么在你们家啊?我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喻卿宁望着她略微苍白素致的小脸,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你知道你爷爷有几个学生吗?从中找到那个姓喻的就行了。”
沈南意在脑海中想了想,陡然一道亮光闪过,她想起来了。
爷爷虽然是国子监祭酒,可他真正的学生只有五个,而这五人中有四个她都见过。
唯一没见过的那位,是那位即使不在皇城多年却仍旧在中州城里闻名遐迩的玉面神判,喻文州。
刚刚,卿宁的爹爹好像是说他叫喻文州来的。
那他岂不就是十几年前那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
天啊,卿宁的爹爹是他,这也太好了吧。
她可是对这位最年轻的状元郎可是佩服的很。
立刻,沈南意就眨着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喻卿宁,星星眼里充满了羡慕,看的喻卿宁心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