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并未去打扰正在替一个老人看病的喻卿宁。
哦,她身旁还有一个痴痴的望着的燕郊。
自从昨天喻卿宁教了燕郊金针之术后,燕郊就觉得喻卿宁的医术比自己好,于是就放弃了自己原本整理草药的本职工作,转而到了喻卿宁身旁一个认真聆听的学徒。
喻卿宁给人看病时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很认真,恨不能当场就能记在脑子里,或者拿个纸笔记下。
那求知若渴的模样,恨不能当场拜师了。
喻卿宁也不会藏私,她学来的都是原来华夏国几千年来的精华,那些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没什么不能说出来。
于是,看着燕郊的勤奋模样,喻卿宁很是欣慰。
就带着他一起给人看,有时还会一边给人家看病一边讲述病症。
那些话,听得燕郊更兴奋了,同时对喻卿宁更是佩服。
燕迟的视线转向了正在与那本枯燥无味的医书做着艰苦斗争的小小丫头。
只见,喻卿蕊正鼓着脸,却有些兴致勃勃的瞪着眼前的医书,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满是活泼灵动。
看着和小丫头有些相像的小小丫头,燕迟难得的失笑。
不知道小丫头原来会不会这样,对着医书不知道是苦大仇深,还是兴致高昂。
燕迟猜应该是后者吧。
他生出了几分兴致,于是走到了喻卿蕊的一旁,看到了那本很新的医书上面的名字。
只是一本医术启蒙的书籍,对于精通医术的人来说这种东西压根不那么需要,甚至有些人可以牢记于心。
不过,这书,对于喻卿蕊这样的小孩子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
燕迟看了她一会,喻卿蕊转过头来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