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范溪用的墨锭都有,你是不是把范溪的家给抄啦!”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下半年就靠这个笑话活了。”
“当然临摹的范本也不能少了,《行旅图》原作不卖,可以卖你张我后来临摹的,算你五十万吧,比博物馆收藏的那张临的好。”
“原来国家博物馆藏的《行旅图》是你画的!原作在你手里,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这人是不是疯了!”
“我看他是国宝帮吧,这些家伙不知骗过多少人!”
“重点难道不是他临摹的《行旅图》居然敢要五十万么?咱学校的教授也没几个人能卖到五十万吧。”
“要不请他来当教授得了,哈哈。”
“可以让给你一张范溪的小品作参考,也能当临摹的范本用,算你十万……”说到这里,周林说了个灵石的口型,意思是范溪小品要十万灵石。
这个价钱已经算是很公道了。
“我去,看来范溪的真迹还不止一张呢,不知道《江山图》的真迹是不是也在你手里。”
“范溪真迹才卖十万?真便宜呀,可他自己临摹的就要五十万,看来他画的比范溪好。”
随着周林说一句,教室里的同学就插几句,有来有往搞得跟说相声似的。
周林被这些人扰的极是烦恼,想好好谈个生意都不得安宁,无奈的揉着眉头,说不下去了。
鹿笙儿大概早就习惯了类似这种骚扰,所以养成了冷冰冰的性格。
她对周林说的这些范溪同款画材十分感兴趣。
估计她平时对于修真界的法宝都没这么关注过,而此时也是被同学扰的无法谈话,忍不住冷声说道:“他是搞收藏的,家里有个拍卖行,上次曲教授的画展,所有的画就是被他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