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夫人将一封盖着教会戳记和法奥冕下私人印信的信递给戴琳,满心怒火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戴琳接过信奉,沉默的打开看了看。
内容不出所料,是冕下请求戴琳在这个危急时刻力挽狂澜,统率现在毫无战意的洛丹伦舰队前往奎尔萨拉斯支援那里的战争。
面对数方请求,戴琳没有太多的犹豫。
上将表情严肃将自己的仪式佩刀解下,递给了身后同样脸色复杂的大骑士塞勒斯,又从金剑夫人手中接过用于战斗的普罗德摩尔之刃。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金剑夫人点了点头,又回头对塞勒斯说:
“指挥权下放给第三舰队统帅,在我回来之前,由他继续指挥舰队完成对南海海盗的清理。海上王权号立刻做好战争准备,我要带着我的船前去北疆。
我知道,布莱克就在那里。
我也知道,是时候和这个逆子好好算算总账了,他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叛逆的极限,我也不能允许老巴利死的不明不白。”
“陛下,只有一艘船前去,是不是有些危险?”
塞勒斯皱着眉头说:
“尽管巴利元帅将洛丹伦海军调教的不错,但他们的战斗方式和风格和我们库尔提拉斯人截然不同,他们无法和海上王权号进行良好的配合。
我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
戴琳摇了摇头,他回头看向船舱上悬挂的那张普罗德摩尔家族的画像,那是被修改过的,在原本的四人之外又加上了芬娜和金剑夫人。
他看着那画像里的德雷克用双手压着吉安娜和坦瑞德的脑袋,三人笑的非常开心的场面,他闭上眼睛,沉声说:
“他说三局两胜...现在是一平一负,我不想再打加时赛了,就在现在了结这件事吧。等我回来,塞勒斯,我要看到我的船做好准备。”
“遵命,陛下。”
大骑士挺直身体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开前去传达命令。
而戴琳则回过神,看着哭泣的金剑夫人,他伸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轻声说:
“和我去一趟托尔巴拉德,我要揍孩子了,总得让他母亲知道。而且吉娜,如果这一次我们的女儿芬娜还是站在她弟弟那一边...
我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了。”
“随便你。”
金剑夫人叹了口气,伸手抱住戴琳,她将头埋在上将宽阔的胸膛,低声说:
“不许把孩子们打坏了,而且,你也要小心。他们已经不再稚嫩,他们已经不再如过去那么容易对付。”
“我知道,他们都在憋着劲想要打倒我。”
戴琳吻了吻妻子的头发,他低声说:
“他们将其称之为新的传统...真是叛逆啊,但年轻人已经向老头子举起了剑,我可不想让他们嘲笑我无能又懦弱。
我的时代或许终会过去。
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还没有弱到可以被一群海盗随随便便羞辱的地步,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吉娜,由你见证我的又一次胜利。
或者我的最后一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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