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莱克无语的注视中于明亮的月光下手舞足蹈的坠入了远方的冰冷海水里,溅起大大的水花。
“哎呀,那是你姑姑。”
布莱克绝望的捂着眼睛,伸手拔下身旁的利剑,对气呼呼的女儿说:
“你应该对她客气点。”
“是吗?”
已经长大的纳格法尔斜着眼睛看着自己不正经的老爹,她噘着嘴说:
“她真的是我姑姑吗?我还以为我该改口叫她‘笨蛋妈妈’了呢。”
“你这熊孩子!”
屑海盗听出了讥讽,他瞪了一眼自己不乖的女儿,后者对他做了个鬼脸,还吐出舌头略略略的嘲笑,又嗖嗖嗖的消失在了摇晃不休的船舱中。
布莱克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回头看向月下的海面。
一道快速游泳时迸发的白色水花直线朝着幽灵船游过来,又在蓝色的怒气爆发中将芬娜重新送上了甲板。
一个标准的superherolanding让纳格法尔号震动了一下,也让芬娜看起来气势十足,甩头时迸发的水花更让笨蛋战士充满了力量感。
“你舞剑就舞剑!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船?”
布莱克不爽的将手里的泰坦杀手丢还给芬娜,又从行囊里取出一面备用披风披在了只穿着战士背心的芬娜身上。
虽然以芬娜的体质早已不惧这湿身带来的生病威胁,但弟弟的关怀依然让她心中暖暖,面对呵斥时也没了气势,裹着披风小声说:
“和你打个招呼嘛。”
“你还委屈上了?”
邪神大人摇了摇头,和芬娜一起坐在了甲板边,分给笨蛋战士一瓶酒,姐弟两就那么靠在一起在宁静的海潮声中说起话来。
“家里还好吗?”
他问了句。
摸出手帕擦着头发的芬娜撇了撇嘴,说:
“老头子醒了,但现在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凯瑟琳妈妈丢下了海盗总督的摊子跑回伯拉勒斯照顾他。
听说老头子还很不情愿,说什么不需要人照顾,两夫妻还因此吵了架。
但他前几天晚上独自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摔断了腿,所以这几天也不闹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生闷气,连吉安娜都不愿意见。”
“哈,我就知道,横行了一辈子终于失去了力量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他心里能爽快才见了鬼了。”
布莱克哈哈一笑,为老戴琳的遭遇感觉到愉快。又感受到芬娜的头靠在他肩膀,他不动声色的说:
“吉娜女士呢?”
“妈妈也在照顾他啊。”
芬娜喝了口酒,闭着眼睛说:
“好消息是她不吃药了,可能是想通了,反正库尔提拉斯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觉得奎尔萨拉斯发生的事才惊悚呢。
你知不知道?有一天我一睡起来就听说那边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神秘公主,还和凯尔萨斯青梅竹马什么的。
我以为是个玩笑就跑去问了萨洛瑞安,结果他一本正经的告诉了我关于逐日者和辛德拉两个家族的事。
我当时就感觉到不对。”
笨蛋战士小声说:
“历史发生变化了。
但据我观察只有少数几个人没有受到影响,你的神选们在暗中讨论这事,而塞菲尔告诉我那是过去被改变引发的连锁反应,还说肯定和你有关。”
“没错,我给凯子发了个老婆,免得他以后压力大走入歧途。”
布莱克发出古怪的笑声,对芬娜说:
“这事别到处乱传,免得引发不必要的麻烦,除了这事之外世界还有什么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