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微微皱眉,看向了王成泰道:“王相以为呢?”
王成泰道:“册立新君确实刻不容缓,可本相依旧认为应该先查清陛下的死因,再谈册立新君一事。”
“王相所言无不道理,只是人抓了不少,案子目前依旧没有进展。”
古千晨道:“还有什么好查的,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就是楚惊梦干的,楚惊梦自己都没有反驳。”
王成泰反问道:“那动机呢?”
“楚惊梦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所图为何?”
古千晨道:“王相这话难道不应该是去问楚惊梦吗?怎么反倒问起本皇子来了?本皇子还想知道,丞相大人为何扣留了楚惊梦,却又迟迟不审问,这是什么道理?”
“不错!当时只有楚惊梦在御书房,嫌疑最大,理应严刑拷问。”
“对!还有楚家一众人等,也应该提审。”
不少大臣附和。
恭亲王道:“这不光是王相的意思,也是本王的意思,楚惊梦是西南王的母妃,牵涉两国关系,而且当时她未必逃离现场,虽然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承认,只说清者自清,如非必要……”
古千晨道:“皇叔顾虑的是,可大内侍卫迟迟没有新的进展,事情总不可能一直拖着。”
“不错!如此要拖到猴年马月?”
恭亲王也微微皱眉,这事确实不能拖。
当即他又看向古千默和古千狂问道:“二皇子和四皇子以为呢?”
古千默顿了顿,“本皇子同意王相的看法,查明父皇的死因,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更何况,能够做到这件事的绝不是一般人。”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能够做到这种事的,大概就在这大殿之中。
说不定就是某位皇子。
如果真是这样,不先找出真凶,反而册立那人为新君了,那岂不是乱套了,所以……
恭亲王和王成泰对视了一眼,二人坚持查明案子再册立新君也是这方面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