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段长歌脸色一变，李云霄是林清风？

虽然那件事情之后，李云霄并没有按约定拿下段为峰，反而让段为峰给跑了，但是他并没有往这上面去想，在他看来，段为峰好歹是镇北王世子，而且能力出众，一个败家子拿不下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他一开始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和对方合作，能够成功固然最好，就算没有成功，他也不损失什么。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并没有什么损失。

段蓉蓉虽然被救出去了，但一介女流，他原本就准备给万象国这个面子，所以压根没在意，可如今……

“你确定？李云霄果真是林清风？”

段长歌质问道。

江炎星道：“千真万确，林清风当着六公主的面已经默认，六公主和段蓉蓉的关系较好，当初走的比较近，甚至还向二人打探过林清风的消息，想为先帝治病，这次六公主去乐州，也是逼问林清风当初为何见死不救……”

“而且，卑职一早就调查过，李云霄根本就是万象国出了名的败家子，与当日的表现完全不符，更不会什么佛偈，甚至被众多佛教徒视为佛子，根本原因就是，他压根不是李云霄，而是林清风。”

段长歌嘴角猛地抽搐。

当初他虽然有些怀疑，但对方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是败家子也不是不行。

可如今想来，一切都是故意伪装的。

还有那句佛偈，不是对佛法有一定研究的人，又怎么可能写得出来，败家子李云霄根本不可能，但林清风就不一样了，在离朝京都，对方就曾写过‘我有明珠一颗’类似的佛偈。

“好一个林清风，胆敢戏耍朕，朕饶不了他。”

段长歌牙齿咯咯响。

不过很快，他脸上又露出了疑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