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什么狗屁红莲教,简直是一群饭桶,竟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这下该怎么办?”
“……”
包间聚集了不少长安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都有些忿忿不平的样子。
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当然,也有怂的,毕竟面对的是朝廷。
有人道:“要不就算了?破财消灾,丢点田产就丢点吧!那个女县令可不简单,她没事还好,万一真有什么事,上面追责下来,咱们就和红莲教彻底脱不了关系了。”
“呵!陈员外莫非怕了不成?”
被称为陈员外的男子头发花白,看似年纪已经不小,可能上了年纪,也格外谨慎的多。
闻言,他只是憨憨笑了笑,道:“上面要是铁了心,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
“而且,红莲教也不是善茬,咱们和他们交往过深,只怕……”
“……”
“只怕如何?”
有人冷笑道,“陈员外这个时候想和红莲教撇清关系不嫌晚了?早在我们年前给红莲教提供粮草时,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个时候,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陈员外闻言面色有些发白,但还是道:“那也未必,当今陛下并非一般人,年前我们都是没办法,被红莲教劫持,刀架在脖子上,不给粮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们坦白,说不定陛下会体恤我们。”
“呵!陈员外还真是痴心妄想,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就算当今陛下体恤百姓,不计较这些,但是点事能够直达天听?”
“只怕消息还没有出陕北,咱们就已经被抄家灭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