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赶考的路上,林某和江南一众学子亲眼目睹了河东灾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我知道你会说这是天灾,与你们无关,但如果百姓有余粮,又或是你们赈灾得力,又何至如此?”
韩三千似乎想反驳。
林白抢先道:“别急着否认,在平安县,江南一众学子看见那里的惨状,自发给江南各界写信,请求他们的支持,半个月不到,江南便有大量援助抵达,平安县的灾情得以缓解。”
“而这,仅仅是一些学子自发的行为,如果你们要做,绝对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可事实如何?”
听闻这话,一众江南学子脸色都露出傲然神色。
嗯!哪怕他们当初逃了,但这不叫事,他们确实写信了。
齐人杰更飘,他可是在那里干了两个月,什么灾情早就不存在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平安县就会成为大离最耀眼的县城。
那样他齐某人脸上都有光。
四周人群显然还不知道这些,小声议论着。
林白则继续道:“再说百姓没有余粮,也许你觉得依旧和你们无关,但真的无关嘛?”
“当官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搞经济促发展,提高粮食产量,如果这些你们都做不了,甚至都不去想,那要当官的何用?”
“荒谬!”
韩三千斥责道:“农业才是国之根本,莫非你又想鼓吹你的商业论?至于提高粮食产量,和土地肥沃有关,自古便是如此,如何提高?”
“行!林某今天先不说商业,单说农业,自古如此便是如此?”
林白反问道,“即便真的如此,就没有其它替代品吗?你可曾想过?寻找过?”
“你肯定没有,但是我有。”
某人开始飙演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