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白闻言脸色不禁一沉,哼道:“此格物非彼格物,和你们天理学院无关,乃是林兄所创。”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楚湘云冷笑,“不否认林清风的格物之道有出奇之处,但依旧在亚圣的理学范畴之内,而且,稷下学宫早就在偷学格物之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
“胡说八道,林兄远胜你们天理学院,我们学的也是……”
两人针锋相对竟然吵了起来。
林白一脸懵,隐隐察觉到,这大概和稷下学宫不推行格物之道有莫大的关联。
“你们够了!这是我家,到底怎么回事?”
齐墨白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湘云讽刺道:“不好意思说了嘛,那就我来说吧!”
“齐某有何不好意思。”
齐墨白哼道,当即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程存理创立理学后声名大作,还曾派弟子前来稷下学宫,说是推行理学,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反正怎么都好,就是没成。
并且闹得很僵,稷下学宫说理学是旁门左道,不是读书人所为,不屑学之。
当时的宫正甚至还放言,稷下学宫会创造出一套全新理论,来证明理学就是无稽之谈。
程存理得知后大怒,命人送了一块无字石碑给稷下学宫,声称等着稷下学宫的全新理论刻录其上,而如果稷下学宫创立不出,想学习格物之道,那么就必须将理学理念刻录在石碑,竖立在稷下学宫正门。
作为千年学宫,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稷下学宫便真将那块石碑竖在了门口,一来是激励学宫弟子,二来也是希望真能创立出一套全新理论,不说压制对方,能够旗鼓相当也行。
可惜,一直到现在,那面石碑还竖立在那,但依旧空无一字。
林白一阵无语,这些文人还真是闲的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