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挑逗完就走。 林白拿本本记下了,必须逮个机会让傲娇娘子尝尝二十厘米的厉害,到时 嘎嘎!! 不行啊!越想越烦躁。 读书!对!读书!马上就要乡试了,老丈母娘说得对,苏家发展越好觊觎的人越多。 何况现在有三位漂亮娘子,这可都是宝贝疙瘩,得保护好。 林白暗暗给自己打气。 半晌之后。 算了!躺平吧!压根不是那块料,有傲娇娘在一旁还勉强,一个人,读书? 呵呵! 正在他做思想斗争的时候,突然,一阵浓郁的烧肉香味钻入鼻腔。 大半夜烤肉?这是哪个吃货? 林白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肚子也不由咕咕叫了起来。 寻着香味走出门外,貌似是隔壁。 林白现在住的是布庄后院,后院的围墙不高,旁边还有个花池,站在花池边向那头看去,果然,有个白衣男子正在烤肉。 因为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肉是真的香。 白衣男子像是发现了他,淡淡道:兄台若是睡不着,不妨过来一起喝一杯。 这感情好! 林白咧嘴一笑,顺手在花池抓了一把灰,而后麻溜的翻过围墙。 好吧!其实并不麻溜,看上去还有些滑稽,白衣公子嘴角上扬。 是你? 来到碳炉边,林白这才看清对方,正是之前花满园那位白衣公子,你怎么会在这? 白衣公子淡淡道,怎么?还怕我对你有所企图不成? 你一个穷酸书生,就算本公子有所企图也是图你家两位漂亮娘子。 怎么说话的? 林白顿时眯起眼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然 不服气? 白衣公子嘴角勾起玩味,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就逞逞口舌之快,护妻狂魔?你拿什么护? 艹!这特么谁能忍。 林白发飙了,抄起旁边的凳子直接砸了过去。 然而,白衣公子像是早有预料,一只手如铁钳般抓住凳脚,凳子顿时像被固定了一般。 紧接着白衣公子顺势一拉,林白瞬间失去重心,被白衣公子一只膝盖压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 完完全全的碾压。 这特么绝对是个练家子,而且实力非同小可。 老莫等人操练他不是没见过,和这完全没法比,林白秒怂,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白衣公子嘴角一扬,我没说自己是君子,而且,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本公子为什么要浪费口舌? 尼玛!好有道理啊! 白衣公子继续道:在花满园你不是口若悬河嘛,继续,我看看你能怎么说服我。 说你妹! 林白猛的将手中的灰全部洒向白衣公子,后者一时不查,本能闭眼,脚下也随之一松。 林白趁机暴起,直接扑向白衣公子,两人双双倒地,林白压在对方胸口,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软?这么饱满? 捏了捏,这是 混蛋! 白衣公子怒不可遏,一个翻身直接将林白压在了身下,不过脸蛋已经红成了大苹果。 林白直接认怂,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摸
你还敢说。 白衣公子怒目瞪着林白,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林白偷偷瞄了一眼,规模不小。 看你在花满园说的大义凛然,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竟然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白衣公子怒意难消,贝齿咯咯响。 她是真没想到,本以为对方就一个书生,一只手就能搞定,结果对方这么阴险,竟然早就在手中藏了一把灰,让她措手不及。 可,对方什么时候藏的?为什么她都没发现? 难道翻墙过来之前就已经藏了? 很快她就明白了,只听林白道:怪我咯!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在外面烤肉,烤得这么香,明显是有所预谋,我不就是小小的防备了一下。 谁知道你是个 总之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手贱。 认错而已,林白熟。 永远不要跟女儿讲道理,不管她有没有理,反正你永远是没理的。 而且这妞明显对自己没恶意,要是真有恶意,就这实力,分分钟就把自己噶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所以认错就完了。 态度要诚恳。 白衣女子可能真被整不会了,总不能真把林白怎么样,气得鼓起腮帮子。 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下来,但却没放过林白,而是将林白捆在了凳子上,口中道:登徒子,晚上就在这过夜吧! 说着她就要离去。 喂喂喂!不带你这样的。 林白连忙道,我就一文弱书生,在这过夜会冻死的。 冻死活该! 白衣女子冷道。 别啊! 林白又道,要不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免谈。 不是让你放人。 白衣女子眼中露出好奇,那是什么? 习武啊! 林白连忙道,你武功这么好,教教我怎么样?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林白是认真的,在山寨的时候他就有这方面的打算了,这个世界太危险了,连江南都这么多山贼,没点武功傍身心里慌啊! 别的不是,就说今晚,要是对方真有恶意,他就完犊子了。 而且对方说得对,就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拿什么保住自家娘子? 科举大概率是没指望,习武说不定 也许自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呢。 林白正在幻想,白衣女子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习武要从小修炼,你练死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何况,我为什么要教你?慢慢在这数星星吧! 说着,白衣女子脚下一踮,瞬间没入黑夜。 喂喂喂!!! 林白唤了半天,可惜没人回应。 完犊子了,这叫什么事,这个臭娘们到底什么来头?太有才华了也不好啊,容易招蜂引蝶,看来以后要低调点。 得!数星星就数星星吧! 林白只能认命。 一个娘子,两个娘子,三个娘子,四个娘子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 不算太美妙的歌声回荡在夜空,不远处的屋顶上,白衣女子听着陌生的歌谣,看了林白的糗态,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