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站在门口了,你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客人。客人登门,主人怎么也得坐下来陪着喝杯酒吧,请过来坐下,我没有丝毫恶意……”
说着话风自宾拿起酒瓶,在那只空杯里倒了半厘米多、不到一厘米深的酒,又一招手,旁边的冰柜门自动打开,飞出了两格冰块落在了杯子里。这就是瓦里希听某个很有档次的朋友介绍过的、这种名酒该怎么品饮的方式。
瓦里希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短短几步路,脚下竟踩出了腾云驾雾的感觉,他欠身坐在了风自宾侧面的沙发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按他所知,这种酒的这种喝法,是不能一口干的,否则会被真正有身份的人嘲笑为土老帽没见识,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讲究了,杯里这么点酒还不够压惊的呢。
风自宾又笑着拿起酒瓶,这次直接给他倒了半杯“来,压压惊!”
瓦里希嗓音发虚道“勋爵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刚才……”
风自宾很随意地摆了摆手“这世上不只我一个人能做到,能做到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绝不算少,只是你没有见过而已。
也不能说你没有见过,说不定你的身边就有,只是你不知道……不说这些了,我们谈正事。”
风自宾完全掌控了话题,当他的眼光看过来的时候,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瓦里希的脑筋莫名就有些转不动了,下意识地跟着对方引导的话题往下走。
“正事?您是来谈合作的吗?我只是伊卖雷集团派驻的负责人,很多事情只有总部才能决定,我做不了主。”
“做生意嘛,当然应该互相合作。但我来这里更重要的目的,是帮瓦里希先生治病。”
“治病!我有什么病?”
“据我所知,你绝对有病,而且是绝症!所谓绝症,就是治不好的病,有的会要命、有的虽然不会要命却能让人失去某一方面功能。很不幸,这两种绝症你都有!”
听见这话,瓦里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风自宾又招了招手道“冷静,先坐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很多年前,你就知道自己有病。你有两次婚姻,但那三个孩子都不是你亲生的,可惜官司却输得很惨,就连布鲁塞的房子都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