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这個道理。”李栤栤才不管黄垒怎么想的,直接就评价了出来,“还是要演一些大伙儿看得懂的东西才行。”
她这话已经够留面子了,因为黄垒这套话剧独白已经不是大伙儿看不懂了,而是无法理解
乡亲们就这样看着一个昨天把菜炒成那样,给他们端喂猪菜上桌的黄垒今天在这舞台上发疯.脾气稍微不好点的,当场就在舞台下念叨了起来。
“演的什么玩意,看不懂,和隔村的吴老二一样。”
“鬼哭狼嚎的,比他做的饭还难看!”
“这演的是甚么?不如梆子有意思,不如那唱戏儿的好玩勒。”
黄垒的这番表演已经把在场观众的厌恶感拉满了,如果他直接表演倒也还好,昨天那顿饭做的即使是免费,也有点太一言难尽了.尤其那喂猪的“野菜”一上桌,村民都不知道该怎么骂才好了。
不接地气的文艺汇演,那就和折磨人没有什么区别,黄垒在台上表演的很带劲,台下的观众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如芒刺背.要不是提前告知了还有别的节目,可能有不少人都要回家看电视去了。
“啊!雷雨!”
终于,在黄垒的最后一声惊天动地加爆破麦的怒吼下,终止了这场闹剧。
“谢谢!”
你看,他还谢谢呢。
来到后台,黄垒意气风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次十分钟的掌声鼓励一般,对着众人微笑,“还行吧,这么多年话剧经验了,没出差错,底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