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闷闷不乐地回到住处,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黑夜,转身又躺回了床上,黑夜有些不高兴了,哼哼唧唧地说道:“你说你的伤到底好没好,就这一张床让你一直霸占着,这些天我和三娘都是打地铺,你太不仗义了!”
白夜懒得理会黑夜的抱怨,翻身背对着他,月夜坐在窗边,斜眼瞥了一眼月夜,嘴角冷笑,白夜忽然起身冲着她说道:“我没事了,明天就动身离开齐地吧!”
黑夜听完立马手舞足蹈起来,“早就该离开这个破地方了,天天不让出去喝花酒,我都快疯了!”月夜用眼睛狠狠刮了黑夜一眼,黑夜立马知趣的闭嘴,抱着一只烧鸡,掂着酒壶去外面了。
“真要走吗?”月夜问道。
“嗯!”
“你好不容易找到她,不见一面,舍得吗?”月夜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眼睛的余光时不时瞟向白夜。
沉默了许久,白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知道她很好就足够了!前十五年我没在她生命出现,现在何必去惊扰她!”白夜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心中又是怎样痛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这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月夜没有接话,只是和白夜一样沉默着,她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难过,皱着眉头,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把折扇,折扇已经有些旧了,扇面甚至有些磨损,可是月夜依旧视若珍宝。
醉千夜的白天是冷冷清清的,店门紧闭,只有到了晚上才有车水马龙的热闹场景。
云萝披着黑色的斗篷,带着换了便服的明婵乘着马车,在醉千夜的后门停了下来。明婵有些局促不安,待看清所来的地方,脸上立马惊讶起来,小声劝阻着云萝:“小姐,这个地方不是我们该来的,我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