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前辈所言甚是。”

夜菩萨大骇，如果不是有血肉锁链拽着，她可能已经跪下来了，语无伦次道：“小神……小神……”

“怎么刚说你聪明，现在又变蠢了，连话都不会说了？”玩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带上些许不屑与不耐。

夜菩萨打了个激灵，急忙道：“小神明白了，小神愿听两位前辈差遣，绝不敢有二心。”

“小神愿意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听到对方如此说，夜菩萨心中一喜，没想到对方人还怪好的，只是下一刻就听对方说道：“誓言这玩意儿，狗都不信。”

不等夜菩萨反应，就见一缕黑白气息和一朵五彩祥云同时没入她的神魂之内。

倏忽，黑白气息凝聚作一个神秘的印篆，烙印在她的心神之上；五彩祥云则无声飘散开来，竟是一点点将那个神秘人留在她神魂中的禁制遮掩、覆盖，却又未触动其分毫。

“得，神秘人所留的禁制还没解除，现在又多了两个，谁能有她惨？”夜菩萨无语，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她堂堂一个神灵，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你神魂中那两道印记，一道是防止你背叛，如果你心怀不轨，三心二意，那么它会让你生不如死。”

只听那个声音道：“相信我，那种滋味，比现在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是……是……”夜菩萨顿时冷汗连连，现在这种滋味，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比这种滋味还要再痛苦百倍千倍，她实在是无法想象那种滋味究竟有多可怕。

当然，对方也有可能骗她，只是她一点儿都不想试一下。

说实话，他现在不怕死，只是怕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