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吗?”
景润帝斩钉截铁道:“弟子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日月鉴心心不移,天地可证意自坚。”
大祭酒喃喃自语道:“只是,天心可欺,人心难欺,你扪心自问,你能做到吗?”
“弟子可以。”
景润帝斩钉截铁道。
然而,大祭酒只是摇了摇头:“不,你不可以,你改不了的,以前不行,现在不行,以后更不行。”
景润帝满脸疑惑:“弟子不知道先生的意思?”
“你若能改,就不会勾结崇古道妖人,与虎同流;你若能改,就不会打算献祭数十万无辜百姓,残忍无道;你若能改,就不会意欲召唤灾漸邪神,荼毒天下。”
大祭酒一声比一声严厉,一声比一声肃重,到了最后已是如同咆哮,宛如嘶吼,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太和殿,振聋发聩。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刚开始还对大祭酒擅闯太和殿有所不解,对景润帝咄咄逼人有所不满,可是当听到景润帝勾结崇古道妖人,献祭十数万生灵、召唤灾漸,意欲荼毒生灵、祸乱天下时,顿时惊骇至极,难以置信。
他们不是什么愚昧无知的升斗小民,自然知道什么是崇古道,知道什么是灾漸,知道献祭十数万人是何等残忍,召唤灾漸有何等后果?
正因为知道,所以他们才震惊,才不敢置信?
“大祭酒,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御史大夫万一秋开口道。
万一秋虽然在满朝的
文武公卿中并不显眼,可是他的父亲,却是大名鼎鼎的国之柱石,内阁首辅万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