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记住了千年,不是被折磨了千年吗?在梦中也睡不安稳,是不是每一个夜晚,都过得这么痛苦,都这么噩梦缠身?
她又做了什么?
江小茶一直觉得千年前的事情和她没什么关系,这是她第一次希望能想起往事,能想起那些故事来,那些悲伤的,绝望的,她不太愿意去提及的往事。
孰是孰非,过了千年一目了然。
她为什么让盛景在梦里也这么痛苦呢?
江小茶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盛景掌心出了很多汗,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紧张,她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这人连汗水都带着一点鸢尾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