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子婴揉了下眼睛问：“你为什么想和赵嘉见面？”

——“荷华公主。求您去为李客卿求个情吧。”

她这下倒是想通了，以前没见过龙，现在见过了也就不怕了。

不能杀，就劝他好？就像李斯那样？

难道……应龙是想借助河图洛书的力量飞升回天？可惜她现在只有河图，她并不知道洛书散落在何处。

她正再说：“眼下我须得与赵嘉见面。他在殿上口不择言，会引起大乱。可否请您拖住赵高？”

“河图洛书补全后，方能解开祖父的秘密，”许栀停顿片刻，清澈的目光再而看向他：“但它的神力于许栀全无用处，洛书找齐之后，我愿将此奉于神君。”

她在南方辗转快要上万年，等待的正是一个机会。

庚辰若有所思地闭上眼，拨开混沌，许栀被拉扯回了现实。

许栀一愣，再对上这眼睛，疑惑又惊恐。

赵高还没做坏事。从记载来看，可以说赵高这人在嬴政死前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河图洛书这四个字时，“他”静如潭的眼里明显有了反应。

光晕洋洋洒洒地从云层里倾泻下来，许栀不觉得自己能够看懂一个古老的灵魂。但事半功倍的事情，她愿意去试一试。

他跪伏在地，哆哆嗦嗦地被子婴居高临下地盯着，头也不敢抬。

——“大王要遣散诸位客卿。”

许栀觉得这还需要和李贤商量之后才行。

子婴赶紧捂着了她的嘴，“荷华。你怎么能直言你父王的名字？”

赵高，还是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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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的最早实物记载，应是内蒙古考古发现的7500年前应龙纹，而最早的典籍则见于《山海经》中，仅就神话而言，则是在女娲时代。

“是。赵嘉此人满口荒唐。他为的就是要让嬴政杀了郑国。”

应龙原本只有一条，名为庚辰，是毛犊与羽嘉所生，生下了凤凰、麒麟，天地间独一无二，处凶犂杀蚩尤，助夏禹治水，开龙门、擒无支祁的无双战神。

许栀就这样，注视着子婴与赵高的第一次直接接触。